“上三中真好”的感觉

发布时间:2012.04.1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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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福州三中

我是1962年从湖头小学(现为湖滨小学)考入福州第三中学的。1968年从福三中高中部毕业,至今已经40年。岁月的流逝更增添了我对母校的感激之情,上三中真好的感觉一直伴随着我。

记得刚上初中时,起初我被分配到了俄语班。当时我就着急了,一是当时中苏关系已经破裂,二是我对俄语一窍不通。父母都是老知识分子,粗通英语,入学前我也自学了一些。在我的要求下,父亲提笔给杨国华校长写了封信,述说了我的愿望和请求,另外也提到这样更有利于他们辅导、督促我学习等。想不到正式分班时,我果真被调整到了英语班。这一人性化的决定不仅遂了我当时的心愿,后来证明也改变了我的命运,上三中真好的第一感觉便油然而生。

励志、笃学、力行是三中的校训,老实说当时我们并不太懂。但纯正的校风却犹如春风化雨,哺育着我们成长。1964年中国政府一个贸易代表团在巴西被无理扣留,其中一名成员是三中校友。代表团英勇斗争,最后在国际友人的帮助下胜利返回祖国。记得林壁人校长还专程赴京看望了这位校友,并在全校宣传他的事迹。这件事给同学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三中校友以实际行动报效祖国,同学们都引以为荣。上三中真好的感觉也来自校友们不断地给我们带来的一份份自豪感。

上三中真好的感觉还来自朝夕相处的同学。他们是来自各所小学、初中的品学兼优的佼佼者,勤奋好学,思维敏捷,行为规范是他们的共同特点。虽然饱经沧桑,历经坎坷,几十年后他们中的不少人还是成为各行各业的精英与骨干,也许这正印证了那句老话——“是金子总会发光的。记得20世纪60年代,三中有安排学生下乡参加劳动锻炼的做法。每学期安排10天左右时间到郊区支农,同学们打地铺睡稻草,同吃、同住、同劳动,实行半军事化管理,培养了集体主义精神和吃苦耐劳品质。返校之日,在春日的余辉中,一大群少男少女背着背包,迎着和煦的春风,唱着青春圆舞曲,穿过黄花盛开的田野的情景,已成为人生中可遇而不可求的美丽画卷。飞扬的青春,连同少年时的佚闻趣事,几十年后依然是那么令人陶醉与遐思无限,使人津津乐道与回味无穷!

上三中真好的感觉更来自有名师指导。上初中时教我们平面几何的谢阜东老师,把解难题比作吃青橄榄——先苦后甜,越啃越有味道,从而激发了同学们的学习热情与兴趣。吃青橄榄的比喻十分妥帖,使人印象深刻与受益终生。此后,每当遇到各种难题时,我便自然而然地想起谢师的这个生动比喻,于是就化畏难为愉悦,相信办法总比困难多,一心向往尝到后甜的滋味。上高中时的班主任是教授语文的王克衷老师,他早年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律系,学识渊博,风度翩翩,出口成章。上课时常旁征博引,娓娓而谈,出神入化,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,使人在享受中接受潜移默化。物理老师谢永铨讲解力学原理时绘声绘色,手舞足蹈,“S的洪亮声音至今依然萦绕耳际(S合为合力的意思,字谢师读为“hou音,常常引来同学们善意的笑声与小声模仿)。教学水平高,加上敬业爱生,三中的老师真好!

 1969年我们结束了在三中的生活,赴闽北插队落户。 1976年我招工返城,当年四人帮被粉碎,百废待兴。单位领导聘请福州名师给科技人员补习外语,没想到请来的竟是当年三中的教导主任陈敬淼老师。敬淼师英语拉拉苏(棒极了),又十分严格认真、耐心细致,循循善诱,名不虚传。时隔十年,我又有幸再次当上了先生的学生,从头学起。后来考上了大学,再后来又考上了国家公派出国留学名额,并在国外取得了硕士、博士学位。倘若不是当年三中校长同意了我改学英语的请求,从而打下了较为坚实的语言基础;倘若不是在遭受十年浩劫之后又遇到了三中老师,我怎能起死回生,实现上大学的夙愿呢?!每每念及此事,上三中真好的感觉就愈发强烈了。

  说来也巧,我的妻子、女儿也都是三中的毕业生。女儿现在美国攻读博士学位,妻子则是先后支持丈夫和女儿攻读博士的所谓博士后。在改革开放的时代里,三中为我们一家,也为更多的家庭插上奋飞的翅膀,让他们在更为广阔的天地里翱翔。

上三中真好,这是我和许多校友共同的感觉与心声!

 写于2008102日参加福州三中65届初中毕业43周年暨68届高中毕业40周年纪念活动后归来。

王子齐(1968届校友,现为福建省农业科学院研究员)

(稿源:《校友通讯》第六十二期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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